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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商这边说句话，比“蛋台”去投诉管用多了，五分钟后，投票按钮就恢复了正常，楚息的票数直线爬升，在最后险险爬到了倒数第三名的位置。

    总算没有在第一轮就被淘汰。

    晚上楚息一夜没睡，坐在床上，背靠着墙，鼓捣了一夜电脑。第二天一大早，顶着黑眼圈陪顾商吃早饭。

    “别喝了。”顾商拿走他手里的浓咖啡，把自己的牛奶推给他，“困了就去睡。”

    “才不。”楚息朝自己脑袋拍了两下，然而还是困得厉害，张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昨晚干什么了？”

    楚息小小声说：“查谁整我。”

    “查出来了？”

    “十二个选手里，有四个票数增长异常，明显是刷票。其中‘我的小甜心心’票数增长曲线非常自然，不像是机器刷票。而且他票数增长的弧度，跟我票数增长的弧度非常相近。尤其在我许诺送出礼物后，我们俩的弧线几乎一致。后来我的投票问题修复，他的增长弧度就一下子降了下来。这还不足以说明问题？他在偷我的票！”

    顾商夹了个煎蛋给他，笑了一声：“查了一夜？”

    “当然。”楚息左右瞄了一眼，心虚地凑近，贴着顾商的耳朵说，“我黑进了大赛的后台。”

    楚息坐回去，气呼呼：“跟爷爷我作对，也不看看我是谁！他把爷爷我的火气全点起来了。”

    他说了半天，顾商不但不接话，还起身往外走。

    “你不吃饭，干嘛去？”

    “冲澡。”

    “这个时候洗澡？”

    “火气大。”

    “……”

    匆匆吃了饭，楚息正式开始一天的直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