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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斯还不能问到他想知道的细节。

    乔煦颇有耐心地等安格斯自己说原因，他们都因为唐穆筠的原因见过夏佐、夏琳，这对兄妹来自古老的低文明星球，他们用来自保生存的那点媚术，对帝国的军人特别是幽灵军应该不具威胁才是。

    “他们会动摇军心。”安格斯给的解释正是乔煦的猜测。

    “连你也会动摇？”乔煦面露促狭的笑意。

    安格斯将手上的军帽戴上，站起来准备离开总指挥室，“殿下的玩笑可不好笑。”

    “噢，你真是块石头。”乔煦摇头，认识安格斯这么久，这人完全没有娱乐和雄性兽人该有的天性。

    两人私底下是好友，除了公事外还是会相互调侃的。而自从狄克死后，安格斯便是这幅冰渣的德行，如果不是知道安格斯有心爱的人，乔煦会认为安格斯与狄克的亲密关系属兄弟禁断。

    爱情是美妙、令人心情愉快的，想念恋人是那么甜蜜又会令人茶饭不思，乔煦将自己的状态与安格斯对比，总觉得安格斯属于悲情的苦恋，也许还是暗恋的那种。（殿下，您比暗恋也没好到哪里去啊。）

    两日后的军舰审讯室

    身穿笔挺军装的乔煦与便服的依芙斯拉夫面对面而坐，就算已是败寇，这位曾经风光的女将军依然从容而有风度，丝毫不见狼狈。

    与先前几次讯问一样，依芙斯拉夫并未开口说什么。

    “我听说夫人很喜欢柯蒂斯星球的海洋，那里的人鱼生物相当美丽，不过夫人应该更爱八爪鱼吧？”乔煦有谈判的有利筹码。“两百年前的冰川战争确实很激烈，连所向披靡的夫人也差点战败，那个时候夫人的心情不好还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