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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根本让她无机可乘，她隐约觉得东方雨一定是哪里做了手脚，但将平日东方雨所为仔细回想了一遍也没发现什么，不知道东方雨是怎么隐藏了自己的实力死神之为你而来。

    “还是速速离开这里……”东方雨不想再蹚这趟浑水。

    东方雅无计可施。

    东方雨活动了一下胳膊，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张高阶裂空符，伸手一点向内注入灵力，裂空符从下至上迅速亮了起来，一片片耀眼的光芒散发出来，眼见就要离开这里了，东方雨嘴角不由翘起，只是……一只干枯的手忽然握住了裂空符。

    “你想去哪？”

    这声音苍老沙哑，并不含什么情绪，却让东方雨浑身冒起一层鸡皮疙瘩。

    面前的人身高还不到东方雨的腰际，衣裳松松垮垮地垂到地上，那张脸似曾相识，皱得比放了一个月的橘子还皱，布满了一片片的老年斑，只有从几乎要叠在一起的上下眼皮中射出的冷光能看出他还是个活物。

    “大、大长老？”

    他不是死了吗？他死的时候她还没有亮出玄冥丹鼎，东方雅也没有出手，那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这些秘密？

    东方雨不由后退，却发现此刻情形和在灵元池中一模一样。

    在大长老的威压下，她仿佛是一个任由摆弄的死物。这一息间，东方雨眼里滑过各种情绪，她面颊僵硬强让自己笑道：“太、太好了，您还活着。”

    大长老“嗯”了一声，他扬起头从头到脚打量东方雨，只是视线而已，东方雨却觉得好像被一条蛇芯子从头到脚舔了一遍。

    老家伙怎么会用这样的眼神看她？他想干什么？

    大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