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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怂哒哒地挪过去在她对面坐下，忽然又想起两人面前是空空一片，急切叫道：“我去给您倒杯茶。”然后飞也似地跑进里屋。

    在里屋翻箱倒柜，没找到丁点茶叶。烧水壶内倒还有半壶水，鬼知道是哪天剩下的。宋晚只好扭开瓶矿泉水，倒入洗干净的杯子里，毕恭毕敬地端出来摆在纪mama面前。“没茶叶了。”他局促地解释道，“您喝点水。”

    纪mama没动杯子，依然叫他坐。

    宋晚哎了声，再次坐到对面。

    纪mama：“不必麻烦，宋老板，你不用在我面前留好印象，该说我们之间的关系还蛮尴尬的。”

    宋晚：“您叫我名字或者叫我小宋就行。”

    纪mama摆了个手势让他止住，宋晚立即闭嘴，双手握得更紧，也不管其中一只已经受伤。

    疼痛感蹿腾。

    在舅妈家那件事闹得蛮大，宋晚始终心有余悸，担心那家人会找上门。只是没想到找上门的会是纪辰南的亲妈，他记得纪辰南有次说过他的父母是住在老家，那里离这说远不远，说近也近不到哪里去。这么大费周章地过来，肯定是觉得这件事很严重。

    心情慌乱。

    纪mama：“本来南南爸爸也想来，可一是因为工作走不开，二是还不知道你的态度，于是答应先让我来见见你。”

    宋晚：“我的态度？”

    纪mama点头：“你和我们家南南是……什么关系？”

    她说的时候顿了下，似乎是在纠结形容的词语。

    纪mama：“南南的舅妈给我打过电话，在她生日那天。听说你们在她家闹事，南南还发脾气打了她儿子。我听到，感觉很伤心，我一直觉得南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