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避让的人不多,他愿意避让的人也不多。
他走了上去。
约莫十三四的姑娘在烧着一个砂壶。她只是穿了件粗布衣衫,但是也不能掩饰娇俏之色,其中又有一丝诡异的不符合年纪的媚态。
如果陆小凤在此,恐怕又要被迷去一阵神魂。
她烧着牛rou汤。
就在海崖边。
香味四溢开来。
但是小十就看到,这个人看了她一眼,然后就同什么也没看见一样收回了视线。他的脚步都没有停留一下,走到海崖边,没有说话,也没有表达任何被占用地盘的不愤和烦恼。
他只是路过她身边,正好是陌生人路过应该有的状态。
身后烧牛rou汤的小十脸色已经青了,难道这人没有记住她?
这时候,她也不知道,被他记住好还是不被他记住好了。因为那一日,她觉得已被这人看破了底细。要是记住了,她有些怕,可是不记住了,她又很气。像她这样的姑娘,走到哪里没有一大票人捧着!
他停脚站在那里,目光落到那一片无尽的海上。
小十狠狠的扇了扇小扇子,发出呼啦哗啦的声响,炉底下的火又旺了些。
对方没有反应。
这算是什么意思?连一句话都不说?这叫她如何搭话?
不过她在岛上,无论哪个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