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伤的很重,那边的医院说他醒过来的机会很渺茫。就算他能醒过来,”秦深继续开口,语气冷沉,“我也会让他不记得国内发生的事情。”
乔墨无父无母,国内的朋友也不多,他不要他的命,只是让他失忆而已,已经很便宜他了。
江愉沉默的抿了抿唇,乔墨这样也算得了报应吧。
“叩叩叩”洗手间的门被敲响,于飞在外面带着睡意嚷道:“江愉,你在里面干什么呢,这么久还不出来?我要尿尿。”
江愉和秦深说了一声,就挂了电话。
秦深以为郑竞找人还需要几天的时间,没想到第二天他就打了电话过来,说人已经找到了。
跟顾扬说了一声,当晚,秦深就和他还有林程一起开车去了龙悦山庄。
到了和郑竞约好的包房,一进门,就看到地毯上瑟瑟发抖的坐着三个人,郑竞翘着腿坐在沙发上抽烟,一副流氓样,房间里还站着四个人高马大的黑西装保镖。
“要找你们的人来了。”见到秦深进去,郑竞叼着烟头,扬了扬下巴。
“让他们都出去。”秦深看一眼房间内,对郑竞道。
郑竞摆摆手让四个保镖出去,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