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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又不自觉地被主人给翘了起来，他反问道：“你怎么知道？”

    ——上回苏慈航问他男朋友是不是凌寒的时候，他没有回答，这次……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昨天晚上两人达到了生命的大和谐，让他心里有些飘，想要急于跟第三个人证明些什么，所以也就直接承认了。何况，这次苏慈航用的是陈述句，明显是已经有了证据，所以干脆就不遮遮掩掩了。

    他并不认为堂堂苏总有那么闲居然去网上看娱乐新闻，并且会天真地信了那些cp粉们的yy——虽然这都是真的。

    苏慈航从办公桌的小抽屉里翻出一堆照片，甩在了桌子上。

    方路只看了一眼，眼神就完全冷了下去，他用冰凉的眼神看着苏慈航，一字一句地咬牙问道：“你找狗仔蹲我的点？”

    苏慈航没有回答，脸上的表情一下都没有变过。

    方路继续用凉飕飕的语气说道：“把底片交出来。”

    照片上，是他们昨晚亲昵的照片，他的腿盘在凌寒的腰上，两人都还穿着内裤，不该露的地方也没有露出来，到底还没有走光。

    苏慈航说：“又阳，只要你愿意跟我在一起，我不介意你的这段过去。不然……”

    方路嗤笑一声，打断他：“不然怎样？把这些照片找媒体曝光吗？”

    他其实不怕曝光，这种事情只要是两情相悦，不管外人怎么说这是“丑｜闻”，就都没什么丢脸的。方路这辈子就是用来放飞自我的，要是不用在媒体面前跟他寒哥憋屈地以“好兄弟”相称——他巴不得！

    但他知道他不能这么自私。他没脸没皮，也不去想红不红的事情……所以就算曝光了也没关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