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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开了，笑容在黑夜里还是很阳光，他坐在梧心床头，低头看着她：“把头蒙被子里睡可不好。”

    “那又怎样？”

    他轻笑了一下：“不怎么样，但是我看不惯。”说完还硬把梧心的被子拉下来。

    梧心哼了一声，真是个不讲礼貌的家伙。

    幕云归伸手拨动着床头柜上的布娃娃说：“看你也睡不着，不如跟我聊天，如何？”

    “聊什么啊？”梧心也睡不着，其实，自从上大学以来，她就换上了失眠的毛病。

    “就聊一聊你吧。”

    “聊我？我有什么好聊的？”

    “没什么好聊的……总会有的。”

    “那我跟你聊一个人。”

    幕云归挑眉：“哦？让我猜一猜，是不是你爱过的人？”

    “我也不知道我是否爱过他，但我知道我恨他。”

    “哦？那他一定不是一个好人。”幕云归仿佛对她的故事很感兴趣，饶有兴味地听她说，还不是回答几句，以表示他在听。

    “什么样的人是好人，什么样的人又是坏人？有的人在我心中，是坏人，但在别人心中，他确是英雄，有的人在我心中是好人，但在别人心中，却是十恶不赦的坏蛋。”

    幕云归沉默不语，因为他也是这样的人，在有的人心中，他是好人，可在有的人心中，他也是坏人。

    “我还想跟你说一个人。一个我以为我不爱，却一直忘不掉的人，他陪我一起长大，一直陪伴在我身边，因为我喜欢吃，他就学做好吃的，因为我喜欢玩，他就天天陪着我到处玩，可我对他一点也不好，他却为我丢了性命，你说，我是不是一个坏人？”

    “这就是你不快乐的原因吗？”

    “你什么意思，你说我不快乐？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