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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往常的温和模样。

    “焦冻。”

    秋人看着身旁低着头闷闷不乐的少年。

    “老实告诉我，你在之前的那个梦里开心么？”

    秋人将话题又重新扯回了少年先前的“梦境”上。

    轰抬头看了他一眼，不明白他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

    “自己的偶像成了自己的老师，应该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吧。”

    少年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你说自己成了高中生，那你和周围的同学们相处的还好么？”

    秋人继续问道。

    “……”

    少年听到这个问题迟疑了一下，他想起先前梦境里班上的那些女生看他的眼神，以及男生们那有些复杂的神情，应该算还好吧……

    少年有些不确定的点了点头。

    “那就好。”

    秋人靠在座椅的椅背上，出租车的椅背有点硬，硌得他左边的肩膀一阵疼。

    “不开心。”

    少年淡淡的说道。

    “在梦里我并不开心。”

    他在后面又补上了一句。

    秋人也顾不上发疼的肩膀，偏过头不解的望着他，“你刚刚不是才点过头？”

    “欧尔麦特当我的老师我当然开心。”

    少年一脸理所当然的说道。

    “那你为什么不开心？”

    秋人看着他问道。

    其实答案他已经差不多猜到了，只是想要再亲耳确认一遍。

    “之前我已经说过了。”

    少年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因为你不在那里。”

    “……”

    秋人仿佛听见自己的内心发出了一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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