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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房里，灯已经关了。

    沈方南和赵方北两个人安安分分地躺好，就像第一天一样。

    赵方北没有睡着。

    沈方南也没有。

    “你睡了吗？”沈方南问。

    “没有。”赵方北很快回答。

    但是他回答得似乎太快了，太急了，气氛有一点尴尬。

    赵方北：“南方。”

    “嗯？”

    赵方北：“我对你做这些，说这些话，不是想让你不开心，是想要你高兴的。你要是不高兴……”

    他要放弃吗？沈方南想。

    “那你就跟我说。”赵方北接着说。

    他果然要放弃了……沈方南有点不高兴。

    “你喜欢什么方式，我们可以商量。”赵方北收尾。

    沈方南：“……”我！草！有病啊！

    “怎么样？”赵方北补充了一句疑问，觉得自己很民主。

    沈方南直接把有病骂出了声。

    赵方北：“话不能这么讲，我对欲拒还迎的度把握不好，万一你是真的不愿意，那我岂不是要当强jianian犯？我现在不能有案底的。你明白的吧？”

    我明白个豆角大白菜啊我明白！

    沈方南在黑暗的被窝里翻了个大白眼。

    “法律上，强jianian男的，又不算强jianian，你想当都当不了。”沈方南吐槽。

    两人陷入沉默。

    沈方南以为自己把赵方北驳倒了，结果过了一会儿，赵方北说：“南方，你现在躺着的是我的炕，你记得的吧？”

    沈方南不明所以：“记得啊，怎么了？我戳穿你的法律常识，你就要打击报复不让我睡床啊？”

    赵方北：“然后咱俩现在躺一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