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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角还有些微红，眼眶里面蓄满了泪水，像雨后的小镇，透着一股惹人怜爱的清丽。

    泪水渐渐变多，积成了一颗饱满的泪珠，在眼角摇摇欲坠。

    秦衍的身高要比林江生高一些，他站在这里，微微一低头，林江生脸上的表情便一览无余。

    他的双手忍不住抚上他的脖子，顺着慢慢移动了上去，一双宽大的手掌就这样将林江生小巧的脸蛋捧在了手中。

    他低下头，渐渐靠近了林江生。

    林江生深吸一口气，然后屏住了呼吸，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秦衍那张有些过分英俊的脸，紧张到双手停在半空中，不知所措。

    秦衍的鼻子几乎要碰到他的脸颊了，呼吸近在咫尺，他甚至能看见林江生眼睛里面的自己——林江生觉得这一片的空气都变热了。

    他们的距离还在变小。

    当他们几乎就要脸贴着脸的时候，林江生以为他要亲上来的时候，秦衍却伸出了拇指，抹掉了他眼角的泪珠。

    “眼睛怎么流眼泪了……嗯？”秦衍声音低低的，充满了缱绻，仿佛温柔的能滴出水来。

    林江生一直不确定秦衍能不能闻到他的信息素，只是这几天接触下来，秦衍的反应并没有他想象中的激烈，他就渐渐忽视了这个问题。

    直到刚才，他才又想起了这个问题。

    现在他再一次的迷茫了，秦衍表现的好像一个正常人一样，他看不出来秦衍能不能闻到。

    脸颊和他手掌接触的地方再发烫。

    林江生小声说：“没事儿，就是打了个哈欠。”

    他的声音并不粗犷，反而有一种青少年特有的温润，声音又小，听起来像小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