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分了,你安心吃饭吧。”
我几乎是笃定了刚刚心头划过的想法,不由脱口而出:“你不喜欢马菲菲。”
他舀了一勺汤,很自然地倒进了我的碗里,他说:“爱过吧。”
他又说:“现在不爱了。”
“你的爱变化得也太快了。”我吐槽了他一句,用勺子舀了汤,喝了起来。
“说不定是她给我下了情蛊,现在情蛊失效,我清醒了呢?”
他给我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玩笑。
我没工夫听他胡扯,在喝汤的间歇问了他一句:“你能把我的物理竞赛成绩还给我么?”
“不能,”他答得果决,“我说过的,我拒绝不了马菲菲。”
“上次有人说,马菲菲和那位烈士家属起争执,你拒绝忙她的忙。”我刚好同他确认下谣言的真实性。
“是有这么回事,”宋东阳点了点头,“但严格意义上说,不是我拒绝了马菲菲,而是规则拒绝了她。”
“规则?”我听不懂宋东阳的话了。
他也是在这个时候吃完了饭碗里的最后一勺米,用纸巾擦了擦嘴角,说:“我们该回去了。”
“你在转移话题。”我说的是肯定句。
“你不必太害怕马菲菲,她杀不了你,应该也没什么能力雇凶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