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来得及反驳,就听他说:“暂时借我一下,算了,你干脆把照片用彩信发我。”
“你想干什么?你想要什么照片。”我还没有跟上他的思路。
“马菲菲的裸照,”他把自己的手机后盖拆了,将两张电话卡的其中一张向后传递给了我,“用我的卡插上你的手机,发彩信到我另一个卡上,手机号我一会儿告诉你。”
“你要马菲菲的裸照——”
“发给我爷爷,让他死心。”
“宋东阳——”
“发给我——”
我攥着细小的电话卡,手心却渗出了汗——我没有动作。
宋东阳靠边停了车,目光像刀子一般,盯紧了我,他说:“发个照片而已,很难么?”
电话卡尖锐的边缘划破了我的手心,丝丝的疼痛伴随着不断渗出的冷汗,像是在拷问着我的灵魂。
我的头向后仰,却避不开宋东阳的视线,我颓然说:“不能这么做。”
“迟睿,你是傻-逼么?需要我提醒一遍,马菲菲对你、对我、对整个学校都做了什么好事么,啊?”
我从未见过宋东阳这幅模样,他的从容不迫,他的理智和伪装,仿佛都喂了狗。
他近乎歇斯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