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宴会厅做侍应生,”宋东阳的声线很平静,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我没有辞退他,但让其他人监视他,但是以为能从他的身上挖到更幕后的人。”
我想起我去第九区和宋东阳谈我meimei婚事时,有一个侍应生引发了些许sao乱,宋东阳身边的人还向他低声汇报了下情况。
“是那天的侍应生?”
我问得没头没脑,但宋东阳瞬间明白我的意思了,他说:“是他。”
“给你写所谓预言信的人也是他。”
“嗯,他在那天向我哭诉,说他怀孕了。”宋东阳扯起嘴角,像是在笑。
“那你同他怎么说?”我拿了块饼干,满足自己的味蕾。
“我同他说,我即将要结婚,可以给他一笔钱,处理掉这个不应该存在的孩子。”
“真渣,”这个评价我给得一点也不心虚,“好歹同床共枕过,太冷酷无情了。”
宋东阳伸手,给我的茶杯填满,继续说:“他不同意,我让下属送他去医院,他承认了他有特殊的能力,能够预见未来发生的事,而之前的预言信,也是出自他的手笔。”
“你相信了?”我的舌尖还残留着饼干的残渣,但一点也不觉得甜了。
“他既然有预言的能力,那应该对接下来的许多事,无论大小,都能预见,”宋东阳矜持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