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大家各自坐到了各自的位置上,平摊开书,开始继续做白天的卷子。
或许是因为停止晚自习的命令下得太过匆忙,钟声依旧尽职尽责地响了起来,我们也短暂地休息了一会儿,开始向外走。
我们班级的人一个不拉都到了,二班的人也是坐得满当当的,但我顺着走廊向后走,发现其他班级的同学,最多只坐了一半,很多人都没有过来——这让走廊显得有点冷清。
我顺着楼梯向下走,到了一层,然后发现每一个班级门都紧紧地关着,昨天晚上还亮着的灯,如今全都关了,这让我平白地,有一点冷。
他们可是高三生啊——他们晚上不在学校里自习,要去哪里呢?
难以言喻的愤怒,无可奈何的伤感,让我站在走廊的正中央,几乎忽略了时间的流逝。
“叮铃铃——”
上课的铃声又响了,我拖着我的身体,艰难地回了自己的教室,去上自习了。
回去的路上,我还在想,明天我得同宋东阳再聊聊,或许可以组织学长们,也一起回来上自习课呢,对吧?
但第二天,我没有看到宋东阳的身影。
我去他的班级找他,他的同学同我说,宋东阳请假了。
请假?
请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