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脑仁隐约作痛,甚至有点后悔那天在别墅没有留下更多的证据,没有收集到更有力的把柄。
但后悔无济于事,总得想想办法,我耗费了大半个小时思考,还是没什么思路,只能埋头去做我的卷子。
就在我以为我要苦恼很长一段时间的时候,曾蟠过来找我了。
曾蟠是原来一班的学生,但在第二次的分班月考中跌出了前一百二十名,现在在三班读书,我和他关系一般,但他走的时候,我还是送给他满满的一沓复印的笔记和最新的卷子。
他是个沉默的性子,当时也只是轻声说了句“谢谢”,因而得知他过来找我的时候,我的心中第一反应是诧异。
我放下了笔,快步去了门口,曾蟠压低了嗓子,跟我说:“咱们出去走走?”
我没有犹豫,点头说:“好。”
我和曾蟠一起走到了学校里的小卖部附近,他突兀地开了口:“迟睿,你信我么?”
“得看你说什么。”我谨慎地回答。
“我一直很羡慕你的,”他浅淡地笑了起来,露出了两个酒窝,“不带嫉妒的那种羡慕。”
“羡慕我什么?”
“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