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巾，细致地给他擦头发。

    柏清拿起李振南准备的温水，仰头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干净，满足地打了一个水嗝，吃了jingye但仍然干渴泛紧的喉咙才终于得到温润的抚慰。他大爷似地坐在凳子上，舒坦地指挥着自己新出炉的男朋友伺候自己，看对方在自己身边跑前跑后，伏低做小，似乎和以往没什么不同，在柏清的记忆里，他们以前的几十年好像都是这么过来的，李振南总像保护雏鸟一样照顾着柏清，不过现在……

    他勾勾手指让李振南过来，然后热情地在男人的嘴唇上印下一个甜甜的吻，唔，是蜂蜜水的味道。

    退房后，二人在面馆吃了两碗牛rou面解决午餐，李振南叫了滴滴成功在下午一点半之前把柏清送回了学校，小孩下午还有课。

    柏清在校门口与李振南分手，气鼓鼓的像只小螃蟹似的岔着腿挪到教室，没办法，xiaoxue被日得红肿到合不拢腿，大腿根也印满男人的咬痕。艰难地到了教室，舍友已经给他占好座位了，最后一排的靠边，刚好方便“劳累”一上午的柏清补觉。讲师沉闷的嗓音成了最好的安眠曲，让柏清彻底地闷头大睡了一下午。晚上便养足精神，提着啤酒又敲响了城棠的宿舍门。

    “所以你俩合着刚在一起又异地分居了呗？”城棠照样先开一罐啤酒小口抿，一边打论文一边听柏清絮絮叨叨地讲事态发展与心里路程，最后简要明了从中提取出一句话。

    城棠的话日常犀利，这句话直戳柏清的死xue。

    “嗯……”他小嘴一瘪，可怜兮兮地垂下头去，大眼睛眨巴眨巴，又小声反驳道：“没有异地，只是不同校而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