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花深处_第119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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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9章 (第1/3页)

    花儿意识到:这仗短则三五年、长则十年八年,打不完了,打不完了。

    夜里她站在绞架前,想起那一日白栖岭与她说那些戏言,他那是应当不知霍言山是不是可靠,但就这么以命相赌了。这个疯子!

    而有一件事她非常肯定了,那一晚飞奴就是在与她作别,他去往了一个新的地方,而他们,大概此生很难相见了!花儿还是那样去想:好在他还活着呢!好在,他还活着呢!

    几日后,照夜稍好些以后,花儿随队去采山珍打猎,途经一条小路之时猛然想起是当时白栖岭与霍言山拼杀之地。鬼使神差地,她拐了进去,许是想看看那里可还有当时的痕迹。

    那条路十分隐蔽,仍旧有杂草遮挡,别人根本看不出。她费劲清理了,向里走。越走,她的心越凉,越走,她的心越怕。

    那潮湿阴冷的林间,一阵阴风刮过,似带着野鬼的嚎叫声。她握着白栖岭送她的镖,随时准备与什么搏斗一场。

    渐渐地,她闻到血腥气,循之而去,味道愈发浓了。林间的阴风大了,将树枝刮折了,卡吧一声折了,倒下来。她躲过去,又绕过很多这样的折枝,最终在一棵老树前,看到一个靠树而栖的人。

    那人浑身上下血rou模糊无一处好地方,脸上亦沾满了血,若不是他睁开那双黑洞洞的永带着杀气的眼睛,花儿大概永远也认不出:这是那天不怕地不怕的白二爷。

    她不敢喘气,甚至察觉不到她的手开始剧烈地抖。

    她看清了,在白栖岭的周围,用树木搭建了一个空冢,那枯枝上甚至还绑了很多野花,就在当时霍言山败走的地方,他为白栖岭造了一个冢。

    花儿泣了一声费力地从折枝的缝隙钻过去,她的衣袖被划破了,胳膊上都有了血痕。以往这些时候,白栖岭要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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