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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是她的脸。

    她和齐浩，在历经了近三个月的灵魂转换后，在这一刻，终于换回来了。

    可是楚涵却是一点也感觉不到喜悦。

    她的身体悬空着，一只手牢牢地抓住护栏的边缘。这是刚才她在掉下去时，齐浩不顾一切冲上来抓着她的动作。

    这本该是他位置，可是此刻，他却在自己的下面。

    他的一只手，被楚涵牢牢握在手中。可是他们的力量悬殊实在是太大了，楚涵可以感觉到，齐浩的身体正在往下沉。

    她红了眼眶，齐浩却在这时笑着说：“放手。”

    楚涵摇了摇头，她整个人都是颤抖着的。

    齐浩又笑了笑说：“听话，这样我们都会掉下去的。”

    楚涵继续摇着头：“我不放。”她哽咽着说。

    “楚涵，听话。”齐浩又说了一遍，他可以感觉到楚涵抓着阳台的手，正在往下滑。

    “我不放。”楚涵又说：“你也不要放手，听到了没有。”

    齐浩没有说话。

    “齐浩，我求求你不要放手，你答应过我的，不会离开我，不会离开豆丁的，我求求你，不要放开我的手。”楚涵乞求着，她知道齐浩的心里在想些什么。莫小比已经掉了下去，他就如徐凯一样，倒在了冰冷的血泊中。下一个掉下去的，就是齐浩。他为了不连累楚涵，会主动松开自己的手。

    可是楚涵不要他这么做，她宁可和齐浩一起掉下去，也不要他牺牲自己来成全她。

    齐浩笑了笑，他对着楚涵轻声说：“楚涵，我爱你。”

    眼泪从楚涵的眼眶里滴落了出来，下一秒，她就看着齐浩的手脱离了自己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