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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寻求解脱。”

        “看在你过去对我还算照顾的份上，没让你死前遭受刑罚之苦是我最大的仁慈。”

        王海亮支撑不住，被魔化的身子消散，泄露出人的模样。

        他的皮肤看上去更加苍老了，跟以往看见的红润脸色不同，脸和唇呈现青紫之色。

        “剑、剑……”临死前，他仍是死死地盯着忽然出现的这柄剑。

        意识彻底消亡，王海亮的身体化为光点消散，在天地间不留下任何尘埃。

        如玉垂眸，将剑别在腰间，往赵晓雪方向走。

        晓雪看上去彻底吓坏了，缩在角落里用手捂着脑袋，身体颤颤发抖。

        走的近了，还能听见她在喃喃念着：“不要靠近我，不要靠近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欧阳如玉心里划过一抹无奈，赵小怂啊！

        她站在晓雪面前，蹲下身子：“没事了，晓雪，已经没事了。”

        赵晓雪怔怔地抬起头，盯着如玉好一会儿，忽然扑向她怀里。

        “呜呜呜，如玉，我好害怕啊，为什么王海亮前辈忽然会变成邪魔？

        他之前不是这样的，他对我很好，待人温和，完全没有董事长的架子，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我——”

        赵晓雪边哭着，手却悄无声息地变出了一柄刀子，正要往如玉肚子上捅！

        然而，欧阳如玉的手却抓住了这柄刀子，是真的抓住，手毫不犹豫地握住了刀尖！

        但并没有想象中的鲜血流出，她还反过来用力推着刀尖，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