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世界的意志真的能催生爱吗 (第2/7页)

看来世界线已经开始缓慢推动了。

    苏曜掐灭了手中的烟，问道，「系统，黎安和王成产生的能量足够吗？」

    系统还是一贯地冷冰冰的声音，「检测到他们目前正在热恋期，应该是足够的。」

    苏曜却突然问了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为什么会有一个系统靠拆散别人得到能量的？」

    系统沉默了一会儿，却突然问道，「为什么会有一个人靠拆散别人才能得到生活的乐趣的？」

    苏曜倒是没料到系统会这么说，让他忍不住笑出了声，跟平日里那种用来迷惑别人的笑不同，也不是那种由于欣喜的笑，好像就是因为想这么做就做了，「我的母亲因为被别人拆散婚姻失去了一切，可能她做梦都没想到，她的儿子会通过她最深恶痛绝的同样的方法拿回这一切。这么说，她跟那个老头儿倒真的是绝配了。」

    系统突然想起来，在它最开始绑定人的时候，苏曜是他在那个世界能搜索到的最合适的人选，可能在很多大世界里都不会有这么合适的人选了吧。

    只不过那时候的苏曜什么都有，有钱有权，甚至还有个能为他付出一切的……恋人？人类的感情太复杂，他不知道能不能这么定义，至少他跟苏曜这么提的时候，苏曜只是嗤笑了一声没有反驳。

    系统少有的沉默了，他只是一个AI不能理解太复杂的感情，他总觉得苏曜好像不是在问他，而是在问另外的东西，但他还是一板一眼地回答了，「您觉得他们幸福吗？」

    「什么？」苏曜问道。

    「被你拆散的那些人。」系统回答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