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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素素不防，差点要被他得逞，回过神来她一个用力反制住谢知言，美目流转，全然是打趣和笑意。

    “七郎刚才精力还没耗尽？”

    谢知言一怔，白嫩俊逸的脸皮涨得通红，口中呐呐说不出话。

    “好啦，穿着湿衣裳容易受凉，快去洗澡。”蒋素素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如同往常一般嘱咐道。

    男人这才罢手，不过还是意难平。

    跳进池中还在讨价还价，“我昨儿在御书房发现了几本上好的册子，观摩之后受益良多，今晚我们也试试新花样！”

    蒋素素啐了一口，瞪了他一眼，才转身离开。

    走到梳妆台前坐下，她才缓缓的舒了一口气，是了，谢七郎再怎么样也是心思敏锐的，他惫懒耍滑，更多的是因为懒，天性使然，并不是愚笨。

    她不能将他当成愚笨之人糊弄，冷淡的太过，必定被他察觉。

    他依赖她，爱她，在成婚的前四年都是真的，只是当年的谢七郎，是这么粘人的么？

    眼神落到一旁的书册上，她顺手翻开——

    啪的一声合上，这不就是刚才谢七郎口中在御书房发现的受益良多的册子！

    想到晚上不可避免的事情，蒋素素以手抵额，看着镜中的自己，虽然模糊但眼神中的冷意清晰可见。

    算的了什么呢，比起前世几十年如一日般经受的日日剜心的痛。

    拿惯了刀剑的手带着些薄茧，再度翻开书册，仔细的观摩起来，既然要做，那就做到最好，她蒋素素绝对不会让谢知言感觉到敷衍，趁着此时的谢知言还一腔热忱的对她，还没有嫌弃她带着伤痕的躯体和不够柔嫩的肌肤。

    不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