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衡越发美滋滋:[接广告在精不在多嘛,只能舍弃一部分了,反正第一次都是短期约,很快又可以接其他品牌了。]
众人吃饱喝足再次上路,庄衡和萧琅一起坐在马车厢内,密闭的空间给了他很大压力,萧琅的眼神、气息、甚至身上淡淡的皂角味,无一不具有侵略性,就像伸出无数丝线,细细密密缠绕过来,将庄衡紧紧裹在其中,不让他挣脱,粘腻到他心里发慌。
他只好往车厢门口坐坐,掀开车帘透口气,挣扎着开口:“你说要跟我学东西,现在正好无事可做,不如我教你算数?”
写字是肯定不行的,一来现在的马车没有减震,颠得他受不了,低头看书写字搞不好要吐,二来这项教学活动实在太适合搞暧昧了,万一来个手把手教学,他还要不要活了?
想来想去,也就算数还可以,坐远点,口头教学即可。
可他说完,萧琅却没给回应,耳边只传来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挲声,他疑惑扭头,正碰上萧琅脱光后露出的宽肩窄腰、劲瘦精壮的身材,巨大的视觉冲击让他脑中“轰”一声炸开,他仓惶地扭开视线,心如擂鼓。
萧琅下颌收紧,飞快地换上长袍,将衣袍打理整齐才倾身凑到他身边:“鹤鹤。”
庄衡盯着车外的土路:“嗯?你还没说,要不要学。”
“要!但不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