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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了，恐怕落到有心人眼里，又添麻烦。”

    把孩子送回苏州，动机可能很简单，也可能很复杂。至少在有心人眼里就会成为杨家全力收缩的预兆，这道理二太太当然懂得。

    她就看了梁mama一眼。

    大太太笑了笑，吩咐梁mama。“问问五娘子，今年秋天打算做几件新衣服。”

    梁mama就笑着应了是，退出了东次间。

    在堂屋倒是和王mama打了个照面，两个mama面对面问了好，梁mama悄声嘱咐王mama，“还是别进去了，里头在说事那。”

    一边说话，一边竖起耳朵听东次间里的动静。

    王mama就问，“是那位又来了？”

    梁mama点了点头，微微一撇嘴，“除了她还有谁？”

    也不知道是默契还是巧合，两个mama都没有离去。

    面对面说着无关紧要的话，又都高高竖起耳朵，听着东次间里隐约传来的对话。

    “到底不是亲生……”二太太的声音断断续续传了出来，“就浣纱坞的那件事……您也该为自己打算……”

    两个mama对视了一眼，王mama就撇了撇嘴。

    “从来都是这一套老话……”声音里写满轻蔑。

    梁mama也禁不住叹了一口气，“也算是不容易了，这一年多，竟没有换过一个词……”

    谎话说一千遍，也就成了真话。

    就算九哥心里没有七娘子，二太太这一年多来孜孜不倦地在大太太耳边叨咕，大太太对九哥又岂能没有一点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