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两层布料,季岚川也能感受到对方手心的热度,早已习惯秦总的不定时抽风,他偷偷腹诽两句,便乖乖巧巧地跟了上去。
两人这一离开,大厅内的气氛才又热络起来,季岚川本人有一种游戏人间的风流飒沓,一时竟没有人将他和白时年联系在一起。
将事先准备好的礼物送上,秦征态度尊敬地弯了弯腰:“霍老。”
与权势地位无关,秦征父母生前便与霍老爷子交好,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霍道然应该是世上仅剩的、被秦征承认的长辈。
“小征来啦,”用力在秦征肩膀上拍了拍,头发花白的老者仍旧硬朗,他手里拿着根檀木拐杖,看向季岚川的目光中也满是打趣,“怎么,这是找到收心的人了?”
拿这位越老越爱玩的长辈没辙,秦征一阵头痛:“不是,他只是……”
“不是什么不是,往年我可没见你带其他人来!”佯装生气地敲了敲拐杖,霍老笑眯眯地看向季岚川,“看这小孩长得多漂亮,配你这样的榆木疙瘩还真是可惜。”
榆木疙瘩秦征:“……”他就不该带这招蜂引蝶的小兔子来。
“咳咳,”接收到男人余光里的杀气,强忍笑意的季岚川差点憋过气去,他轻咳一声,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