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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剑沐风神色平静的回答。

    “放肆！”暮秋脸色却陡然沉了下来，声音冰冷：“他是哑巴吗？自己不会说话吗？还是说，他根本没将本小姐放在眼里？”

    “小姐息怒。”剑沐风神色依旧平静：“我为问剑阁领队弟子，小姐问话，由我代答，理所应当。”

    暮秋阴沉的脸上又猛地露出一抹充满恶意的灿烂笑容：“这么说，你觉得本小姐是在无理取闹了？”

    “没有。”剑沐风垂眸。

    暮秋冷嗤一声，她根本没将剑沐风放在眼里。

    她阴冷的目光如毒蛇一般盯着楼子晗，意味不明的笑了笑：“你护着下面的人是好意，不过，不要忘记了，剑沐风，你是问剑阁领队，我却是九玄宗领袖！此次行动，包括你在内的所有人，都必须听从我的命令，我说该他回答，就该他回答，你们，最好不要违逆我，我不喜欢别人反驳我的话，懂吗？”

    剑沐风眉心皱了一瞬，心里很不舒服，若不是为助他得传承，楼子晗大可不必来这里，而如今，楼子晗为他来这里，却被暮秋羞辱……

    “暮秋小姐还想我回答什么？”

    楼子晗终于抬眸看向暮秋。

    漆黑的瞳仁在那双漂亮的眼睛中，黑白分明，散发着幽幽的光，让人心里发寒，暮秋眉心皱了一瞬：“没什么，听话便好。”

    说完她特地侧身，用比之前温柔了许多的声音低声道：“凌风，我们走吧。”

    同时，她传音给夜凌风。

    “凌风，你放心，当日他加注在你身上的痛苦，我会让他一点一滴的还给你。”

    她才不会直接杀楼子晗给他一个痛快，他要慢慢折磨他，如此才能让夜凌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