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点就死在这里哎!”
宴俢一想说没那么严重,看她双眼还肿得像青蛙又觉得有点残忍,只好改了口,“吃一堑长一智,以后做事这么冲动,要是沈毅联系不上我,你怎么办?”
“可你这种拒绝与外界联系的方式也很过分啊,毅哥毕竟是你的经纪人,你怎么能把他拉黑呢!”
宴俢一眯着眼看她,“他说拉黑你就信了?”
周棠棠:“他骗我??”
“不然他怎么联系我?”
周棠棠一点就通。
宴俢一和张长亭之间肯定不是一般的矛盾,不然总不至连同台都困难,沈毅心里清楚,单是打电话肯定会别宴俢一挂掉,所以才说这话激她找来。
她掰了掰手指,“很好,天气凉了,沈毅可以准备破产了。”
宴俢一点头,“说得没错,明天就回去让他破产吧。”边说还边不动声色的将她往门外推。
周棠棠扒着门框还是不走,“不行,我不能白跑这一趟。”
宴俢一看她指甲都快翻出来,又怕她把自己给虐了,只好松了手,“小朋友,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大晚上挡在一个男人房门前是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