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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板。”

    程川宁笑眯眯道：“你砸也没用，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喜欢带老板，公明和他们都不一样。”

    毕竟他们是拜了兄弟的，他忍不住伸腿夹着被子下意识地笑。

    萌妹一二怔愣了一下，“你和公明现在关系很好？”

    “嗯。”程川宁轻笑出声，“我们这两天还去副本里的庙拜了兄弟，结果那个庙的彩蛋动作居然跟月老庙的一模一样。”

    “……”萌妹一二忍不住心里浮起一些担忧，提醒他道：“三宁，你知道最近铁头TV手游专区的八卦吗？”

    最近直播圈最热闹的事情就是铁头TV手游一哥的事情了，之前和自己的土豪粉日久生情，结果因为平时的矛盾土豪粉分手后不但回踩，还把主播凹造型的裸/照给发出来。现在主播已经公然和脱粉回踩的土豪互怼。

    距离产生美这句话不是白说的，大多数主播日常也不过是个普通人，直播不过是弱化缺点放大优点。普通粉丝觉得他们心目中的人设崩了回踩顶多多一两个帖子，土豪粉能送主播上榜，回踩后造成的影响力也堪称地震。

    程川宁听萌妹一二把这件事就完完整整地讲给他听。

    他听到故事开头就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什么，听完之后安静了两秒小声反驳道：“我觉得公明不是这种人。”

    萌妹一二一口气噎住，合着刚才说的都白讲了。之前他是让三宁留住公明，但是这个‘留住’也仅仅希望他们保持主播粉丝的关系。顿时有种女儿非要帮他不喜欢的女婿说话的感觉。

    程川宁笑了笑：“你也别多想，我和公明也就是兄弟。我很多小毛病他也知道的。”

    萌妹一二完全不知道在他不在时候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只能无奈道：“行吧，不过你先别找女朋友。就算找了也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