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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主人贪财。有点像你，你觉得呢？”凌让谨慢慢俯下身微笑道，“长老，你若是把你知道的说出来，或许下场会好一些。不然和残荒宗同流合污，在我这里，可比暗杀我严重多了。”

    朱雀长老睁大眼睛，他死死盯着凌让谨的脸，手指神经质地抖着，良久之后他低下头，起身跪下去：“盟主，翁老背后另有其人，只是那人是谁我也不知，他只和我说，他真正的主人不想抛头露面，哪怕是残荒宗那边也不知道他主人是谁，所以要我假装是他的主人，届时好处不会少了我的。我只是个挂名的，我，我一次都未曾和残荒宗接触过啊。”

    “接着说。”

    “翁老他们在做什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的主人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他不要命不要利，只要仙盟毁灭。翁老最初找我，说借我爱财之名，掩盖他主人的真正意图和身份。我虽然心动，但却也不敢和残荒宗又勾连。翁老便说可以……可以帮我……”

    “可以帮你除掉我和沉雾，我二人一死，推举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盟主，你就可以放肆敛财，对么？”凌让谨笑道，“我猜你们想扶持白虎长老，他德高望重，但是心软糊涂，做个傀儡再好不过。”

    朱雀长老不言，只自顾自低头发抖。

    “他是想杀人，翁老的主人却是想摧毁仙盟。”边沉雾道，“他们目的虽不同，但都要经过同样一环，就是除掉我和盟主。”

    “杀了我不过是仙盟内部的事情，盟主死了，换一个便是，但是摧毁仙盟则是冒天下之大不韪。”凌让谨收了笑容，语气很冷，“那新毒药从何而来？你身上魔气从何而来？”

    “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