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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块搁臂上，刻着“身若琉璃”。是一句佛家禅语，也恰巧是一本书的名字。

    所以秦乱才如此设计，不然他就换计划了。想不到的是，秦云丰如此配合。简直顺利到像是天意。

    至于那个装逼的手势……

    系统内真的收集了很多失传的书籍，包括完全没用，兑换点特别便宜的杂书类。

    “他不会这么简单的就放手的。”

    “我知道，但是我的后续也不是就如此完了，不是吗？”

    秦乱兴奋地开始第一次把自己构思的许多的计划全部罗列在卓阳面前。

    以前他都是默默的想的，连记都不记，卓阳只能通过只字片言来分析或者等他主动开口，比如这次的乱花酒。

    现在秦乱一下子爆料那么多。

    【原来我是如此的纯洁善良，曾经在商场上被我坑过的诸位，你们能安息了。】

    秦乱感受着卓阳那里传来的复杂的情绪，一时间也愣住了，他第一次在零这里接受到这么复杂的情绪。

    自己说这些计划，有问题吗？

    不过片刻后，零那里一如既往的平静了下来。

    “零，刚刚你在想什么？”

    “分析各种计划的成功率。”

    单纯的分析会有这么复杂的情绪波动？

    虽然早就知道自家系统不是那种乖乖的，你问就百分百实话的那种，他曾经就隐瞒过自己好几次，比如能在主动在非登录时间来偷窥他。

    比如拥有智能却不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