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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接过号码的时候，她问出口了：“为什么你们会相信我？”

    “我们那个时候的年龄……”迪恩把笔盖盖好，看着安塔琳娜笑了下，“已经足够开始记事了。并且鉴于能够假扮成人类的超自然生物不多，而我们的爸爸还曾经将我们带给你照顾。”

    安塔琳娜挑眉，了然：“因为他信任我。”

    “因为他信任你。”迪恩点头，复述了一遍她的话。

    安塔琳娜无语地勾起唇，顿了下突然道：“所以……你们会到这里来找我，并不是因为你们怀疑我跟这个案子有关系，而是来确定我是不是简。”

    迪恩挑挑眉：“对了一半。”

    萨姆在旁边补充：“我们不认为你和这个案子有关系，只是以为你知道什么。但……”他耸耸肩，“事实证明你并不了解。”

    安塔琳娜冲他们挑眉：“要让自己不那么引人注目，最好是不要参与太多事——虽然近几十年来我发现这个条件对我来说已经变得有点困难。”

    她的话使三个人都变得沉默。

    不知道过了多久，迪恩才重新开口：“所以，安塔……”

    “安娜，我的朋友们都这么叫我。”

    “安娜。”迪恩点了点头，“我们以后是不是没机会见面了？”

    “我不希望下次听到你们的名字时，是死讯。”安塔琳娜这么说，“离开之前跟我打个招呼。”

    下午的课很轻松，是安塔琳娜和彼得·帕克非常擅长的物理——事实上经过两个星期近三个星期的时间，他们都发现彼此就没有不擅长的科目。说这件事倒是有些多余，毕竟这俩都是学术团队的成员。

    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