浔月教之名,莫说北翟,就是在南召和东琴,也都是很响亮的。
白念危和商若水走上前,也端端行了一礼。妇人见这四人正气凛然,皆是周正的面容,慢慢放松了姿态,长叹了一口气,“此地已经如此萧索,你们来了也是没用的。”她见四人似是还有话要问,便道:“四位,外边寒冷,厨房还在煎药我需要看着,若不嫌弃,便随我到里面叙话吧?”
四人跟着这对母女进了厨房。厨房内整洁干净,然除了少量的锅碗瓢盆,这样的寒冷冬日竟是没有多少备粮,只有灶台边一些干冷的馒头,也像是已经冻住了。
察陵湄不自觉遮了遮鼻子,这厨房内有一股十分浓郁的中药味,就是不尝其味道,闻着便觉得很苦。她往妇人走去的方向一看,有一个锅炉上面放了一个中药罐子,此刻里面黑褐色的药液正在沸腾翻滚,漫出滚滚的热气。
白念危先出了声,“夫人,可否冒昧问一下你丈夫是得了什么病?”
妇人一边用一把破扇给锅炉扇着风,一边用粗布不时掀开盖子看着药的情况,听到白念危的话,她面有难色缓缓道:“我家相公前几日回来后,便靡靡不振,精神颓丧,人也无半分力气,据这里的郎中说,是中气不足,阳虚体弱,因此喝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