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医门回来时路上摘的一把野花, 宁澜将它们插在瓦罐里,放了些水,活的倒也不错。
“宁澜,这儿菜吃着是好吃,”察陵湄一边说一边又笑眯眯夹了一筷,拨了一大口饭给自己,“可是我从前吃到的时候好像切的形状这样的。”
宁澜低头看了看桌上切成了丁状的儿菜,静静一笑, “我也不想这样, 可我回来时他们的形状已经那般五花八门,大小都有, 我怕会炒的生熟不均,才将它们切成了丁状。”
察陵湄赧笑,筷子在嘴里含了一阵,眼睛眨了眨,“我又不是故意帮倒忙的, 我等你许久你也没有从清宁居回来,我便想着帮你切菜。反正小时候同顷木,还有我韫jiejie玩过家家就是这么切的……”
宁澜见她原本那眉飞色舞的脸上忽然敛了笑意,也默了声,便知她刚刚自己也没想到竟不经意提起了墨夷顷木。虽然在浔月这几日二人极少提起山下之事,可他却知道察陵湄心里终究对墨夷顷木有着十足的歉意。
他见她停了筷子,便道:“你放心,墨夷家和察陵家相安无事,墨夷公子也没有追究,顷木少主自是伤心,不过我想他会走出来的。”
察陵湄点头,又往自己嘴里面拨了一大口饭,吃着吃着又含糊道:“我这一走,母亲定会生我许久的气,我哥哥恐怕寻我寻得很急,我却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