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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如现在，哪怕知道这人有试探她的意思，也有想让她当免费壮丁的念头，但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在她的心坎上，让她难以拒绝。

    “若姑娘当真想要在苦境建下一番功业，那定然需要好好了解这块土地，了解这块土地上的势力，了解生活在这块土地上的人们。”素还真说道，“自然，姑娘也需要了解那些涉足苦境的以苦境为目标的人的底细。”

    “素贤人所指的……不会是灭境邪灵吧？”惠王笑道，“我以为这么多年来，苦境对灭境的了解已经够多了呢，难道不能分享一下吗？”

    “劣者倒是想要与姑娘分享，只可惜灭境的高手层出不穷，他们的功体又有诸多诡秘，劣者这的情报哪怕是真的，只怕也已经不那么可靠了。”素还真叹息一声后说道，“恐怕要累姑娘自己奔波了，不过姑娘若是换一个目标，自然也就不需要那么辛劳了。”

    “奔波不是大问题，问题在于，若是我了解了一些事情，素贤人来问我，我是该说还是应该留一手呢？”惠王假笑道，她不太用这样的表情说话，但她发现在素还真面前还是这样的表情最安全，任何一丝一毫的真情流露都会是线索、都会是把柄。

    素还真看出了她的戒备，却丝毫不以为意，毕竟他知道自己的名声有多大，这也属于是他预料之中的事。对于对面女子是否会采纳他的建议，他有九成的把握，至于她会不会大方地将自己查到的信息于他共享，素还真有八成的把握。

    他唯一没有把握的是这位看上去功体不差但经验似乎略有不足的女子是不是真的能够找到有用的情报，以及她会不会被灭境的人拉拢。

    然而此时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