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天。下半夜：我那时候 (第4/5页)

以至于太多话说不出口，就望着凉冰走。天意，蔷薇隔天早上就醒了，蔷薇第一眼看到mama哭得不成人形，她只剩无尽的对不起。

    阳光透窗照进病房，医生来检查，并且也通知杜卡奥。mama在检查的过程中数度问她发生什么事，蔷薇坚持不说，直到凉冰突然出现，好端端的站在房门口，笑容依旧，从容的神态。蔷薇试图保持冷静，但无法不瞪她，在即将爆发的火山面前，凉冰走上前，好似无畏生死了，但其实凉冰怕得要死。

    『你去哪里了？』

    沉默许久，蔷薇才开口。

    『跟……其他女人在一起。』

    然后凉冰的风衣就落在地上了，蔷薇无视mama在场、医护人员在场，不管身上的伤势，点滴还插在血管里，那一个巴掌是忍了凉冰多少日子，一个还不够，第二个、第三个是她痛得站不稳要跌倒，mama抱紧她，安抚她。蔷薇彻底失控，在病房歇斯底里，多少难听的话都说出口，凉冰被蔷薇打一个耳光就退一步，她是不忍，真的捨不得看，发红双眼声泪俱下，凉冰想说对不起，但没有机会，外头的随扈拉她出去。蔷薇哭得相当凄厉，尖叫，就算有门阻隔也挡不住她对一个人的绝望，谁来给她一把刀，我他妈现在杀了你……每一滴泪都碎在凉冰的风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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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男人干到了？shuangma？」

    碰！

    「你他妈的闭嘴啊！」

    蔷薇怒不可遏，她不会随时带刀，是双手掐住凉冰的脖子压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