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死死按着,露在外面的半截肩膀上啃咬出了渗血的牙印,钳在肋骨上的双手充满了掠夺的恶意,梁在野在耳边重重地喘着热气灼烧着他,烟嗓低沉:“羚儿,给我生个闺女。”
“不……”文羚的指尖几乎刻印进了沙发皮料中,恍惚间自己成了被猛兽撕咬的一块烂rou,血rou模糊,黑漆漆地发着臭。
肋骨上的剧痛唤醒了不久前惨痛的记忆,文羚像被烟头烫了一样猛地挣扎了一下,惶恐回过头去望在自己身上肆意征讨的恶劣男人。
正是这个来不及掩饰的恐惧眼神再次激怒了梁在野,他狠狠抓住文羚的脖颈把人整个儿翻过来,含着一口烟低头堵住了他的嘴。
一股刺鼻的烟雾灌进口腔和喉咙,文羚呛得直咳,不小心在梁在野手臂上留下了几道细细的指甲印,换来不耐烦的一耳光。
“老子正搓火儿,别给脸不要脸,老实点。”梁在野在他身上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老实点。
文羚咬住衣服默默地不出声,脸颊rou眼可见地红了半边,很疼。每一根神经都紧绷着突突刺痛,指甲嵌进了自己的手心儿里拼命忍耐着,仿佛这样就能护住仅剩的一点自尊不让它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