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极的眼神,此时想来,又有一种别样的情绪在心头蔓延。
“这把剑,是兄长第一次上战场时杀敌时的武器。”桓琨忽然出声道。
芸娣下意识收回目光,过了片刻,又咦了声,“怎么剑旁边还挂着一幅水墨画,一杀一柔,是
什么寓意?”
桓琨被她一转题,很快收起了公事上的情绪,起了兴致问道:“此画作的画手来头甚大,妙奴
不妨猜猜。”
芸娣凝神细想,缓缓说出那个名字,“皇上?”
桓琨颔首,唇角微翘,笑容深远,“当时我与兄长,与皇上初到江左,江南旖旎风光,是与大
漠落雁的江北截然不同,当时又无政务,走南逛北,皇上有一双丹青佛手,便做了这副山水画
赠与我。一晃数载过去,此画风致不减。”
芸娣隐约知道他们过去的一些事,昔日皇上与众世家南渡来到江左,君臣同心,才有今日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