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猊瞬间转阴为笑,“这就对了。”又吩咐部下,“赶紧的,磨蹭什么,还不快给谢廷尉让路。”
牛车哒哒行了出去,车里的男人从始至终都没露过面,能跟堂堂的桓大都督搭上话,必定不是什么寻常人,建康藏龙卧虎,不值得大惊小怪。
芸娣却艳羡地探出头来看,瞧见牛车慢悠悠地走了,自己还被滞留在此处,忍不住悄悄瞪一眼这冷眉恶脸的罗刹,却不妨被他捉个正着,眉梢压
低,“用这种眼神看我,怎么,替你出气还不爽?”
“我没叫你替我出气。”
“你觉得我多此一举?”男人眼睛微眯,似乎不悦。
芸娣却抿紧了嘴儿,在这建康城内,他是土皇帝,她是蝼蚁,撼动不得这条粗胳膊,她还是少说点话。
桓猊眼神却何等尖锐,岂会看不出她心里所想,眼瞪着她,小没良心的,“信不信我在这儿丢了你。”
芸娣闻言眼睛一下子亮起来,“真的?”
看到她掩藏不住的欣喜,桓猊嘴上冷哼一声,小狼崽子就是没良心,也怪那春梦造孽,梦谁不好独独梦到她。
就这样宰了这头小狼崽子,算便宜她了,养肥再宰。
“放了你可以,”男人坐在她身后,薄热的呼气喷洒在她脖颈间,他身上的肌rouyingying的,像石头一样,却是热的,渐渐被带出了一层汗意,“从这里到
都督府,你把衣裳一件件脱了,脱光了,我就放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