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探得他的心底事,唯有从这双慈悲怜悯的眼睛里寻到,缓缓问道:“刘镇邪的身世,我不信你没查到。”
刚才他亲眼瞧见他们同撑在同一柄伞面之下,二人并肩偕行,相貌出尘,站在一起仿若一对璧人,然而叫他瞧见,竟渐渐瞧出
一丝眉目神态肖似的诡异感,潜伏在心底的怀疑不由勾了起来。
“我确实知情,芸娣不是他的亲meimei,”桓琨坦然说出这句话,目光与他直视,“但他们二人相依为命过了六年,虽不是连着
血脉,却更胜兄妹。”
他的目光温和从容,甚至带着一些怜悯,其他情绪被收敛得干净,寻不到一丝丝可疑的猫腻,起码桓猊看到的是这样。
桓琨要掩饰一种情绪,太轻易不过了,这点他何尝不清楚。
只怕过了今日,就不再是。”桓猊转眼又道,“此人放我这不妥当,暂且交你看管,顺便帮我解决谢玑这个人。”
“解决谢玑?你可是丢给我了一个大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