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娣心中竟惊,手心下意识抽回,桓琨却握得紧紧的,不愿放开。
直到云大夫走近,手里端着熬制好的药,桓琨上前道:“不过是小病,难为兄长记挂。”
芸娣跟在他身后,略低着眉心,眼中掠过碎波,她怎么也不敢相信,刚才竟会那样做。
桓琨饮下药后,芸娣和桓猊不约而同放松了神色,之后云大夫又仔细叮嘱,灵芝虽有大效,但压着毒气,也伴随出来一股热
气,这几日难免有流血之症,当少饮鹿血之类。
芸娣在一旁听着,不免双颊微微烧红,桓琨神色如常,一俱应下,方才离去。
中途,桓琨发现人落在身后了,止步回首,他身旁无奴仆随从,只有芸娣一人,她见他止步,也下意识一同停下来,接着,就
见桓琨朝她伸出手来,唇角含着和煦的笑,“过来。”
芸娣下意识逡巡四周,正见附近有站岗的士兵,虽然怕他们瞧见,但还是把手搭上去,比起她的顾忌掂量,桓琨显然放松许
多,他牵着她的手回去,不顾此刻是到处巡逻森严的军营,仿佛此时正在家中花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