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经她提醒,桓琨想起来,“是我冒昧了。”之后没再多问什么。
下了一夜的雨,芸娣着了凉,回府当夜发高烧,吃了药后身上方才好些,沉沉睡去。
桓琨在檐下来回踱步,他仍是昨夜赴宴的那身,阿虎忙给他添上披风,他摇摇头说不用,双眉微夹,继续在檐下踱步。
见郎君这般不淡定,阿虎不由掩嘴笑。
今早郎君起来床单上一片狼藉,床上又无身姿曼妙的小美人,显然是梦遗了,可怜郎君如今二十有四,如今才有第一回,却说
开窍晚了,但总比没开窍好。
世家最重子嗣,可两位郎君年长至今,不见有一位小郎君,甚至连一位小女郎都没有,朝中不少敌系拿捏住这个把柄,指责两
位郎君不守仁孝,对不起祖宗,要知本朝以任孝治国,被扣上这样的罪名大了。
现如今郎君晓得在梦里与美人相会,虽不知梦的是谁,心里头悄悄惦记上谁,但总归可喜可贺。
可眼下瞧郎君眉心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