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却听她颤叫一声,“都督。”
芸娣感觉手被抓疼了在半空挥舞,像要抓住什么,“都督别走。”
桓琨脸色终于变了,面容铁青,眼中幽深泛着冷意。
半晌,四下里静悄悄的,小娘子躺在床上呼吸急促,桓琨握住她的手,不管何时他不会放开她,低声道:“我知道,你在做噩
梦。”
桓琨离开没多久,躺在床上的芸娣缓缓睁开眼,眼中赫然清醒,没有半点魇着惺忪的神色。
她眼里满是愧疚。
每次见到桓丞相,芸娣会不由自主想起那夜的画面,想到被他胯下那精神勃发的物儿填充得满满,想到他吻她时的痴迷,浑然
不似从前翩翩如玉的君子,变了个人一样。
她像是一个恶鬼,做了恶事,引出了丞相体内邪魅的一面,如同将一个菩萨拉下了云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