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说不定正是天上怪怪的仙人,下凡来这一遭历练。”
“那阿兄怎么不习得一身武艺?”
“我学文,阿兄学武,阿耶打算满当当的,后来还想着,若阿母再生一个,千万别是男孩。”
芸娣在兄长腿上,青丝披散,露出一张雪白的小脸,眼神微黯,就像只可怜的小猫儿。
桓琨轻抚她脸颊,并不避讳,“就像meimei一样冰雪可人,不学文读成我这样的书呆子,也不练
武一身的肌rou,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养得娇蛮些没什么不好,桓家养出来的女儿,不会差。”
桓琨从未与她说过这些,芸娣一时觉得新奇,又有某种无法言语的情感涌现出来,一时压倒白
日里的阴霾,忍不住问道:“阿母跟桓公感情深厚,又为何生下我?”
她的生父,至今在江左还有人歌颂她,然而周段翎这个名字,在她听来十分陌生,甚至不想直
面他,到如今,她只能感应到怀胎十月忍痛生下她的阿母所赋予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