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愧疚,不必如此,因为我从未有过这个念头。”
他跟桓猊有一样的心结,桓猊的怒气对准阿母,而他深藏在心中,对婚姻之事有了阴影,与他这三年,江左盛名的凤凰郎,在
她眼里不是完美得像仙人,有洁癖,不爱吃甜食,挑剔,气闷了就拧着眉头在书房来回踱步,也会有放不下欲避开的心结。
真正将人放在心底时,不会将他供奉成仙人,而是如眼下这般鲜活生动,有怒有喜,芸娣忽然意识到他的喜怒都已灌注在心
间,烙印深深,不觉紧抿双唇。
只是情之一物哪里好克制,他们已经克制三年了。
芸娣鼻酸至极,再也忍不住,扑到他怀里,哽咽道:“我不想嫁人,一辈子都不嫁人,遇到再好的人都不嫁,”她双目通红,
眼泪滚滚落下,只觉此生再无这般激烈而又绵长的情感,“他们都比不上阿兄,再好都不是阿兄。”
桓琨双手僵硬,仍是之前的姿势,一时巨大震惊,又欢喜的不知怎么才好,原来昨夜的心动,不是他一个人的,这三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