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是外来人,方向是去阴山的。”
忽然听绯红袍子的男人慢悠悠一笑,“听说你被抓到衙门,是按轻薄民女的罪名,不知轻薄了哪个?”
陈三郎越发心慌,暗使了一个眼色给自家仆从,催他们赶紧去报信,嘴上忙不迭为自己辩驳,“说我轻薄女子,分明血口喷
人,郎君您瞧我这样的好人,能轻薄良家妇女?”
男人冷冷扫他一眼,有厉冽凝冻的冰霜,目光从陈三郎脸上掠过他几个贴身仆从,那几个人战战兢兢,登时说了:“郎,郎君
拿手指了一下,哪也没碰,纯属冤枉。”
男人没说话,随从却低声吩咐侍卫几句,接着,这一名侍卫朝陈三郎走来。
陈三郎到这会儿还不明白,那可就真傻透顶,“你要干什么!你敢动我!知不知道我是谁!我是会稽一霸,天王老子都怕我,
你们算什么东西!好汉,我错了,我错了还不承认,放了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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