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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为神的吉尔伽美什不可能记不住那些东西，能以此推测出自己的记忆被动了手脚的事实也并不算什么难事。

    记忆丢失倒没什么，不过……居然敢对王的记忆动手脚，还真是令人发指啊——

    “……我换个问题……”巴泽特眼眸微垂，听出了王话语中的不快。“卡片是什么？”

    “……人之业吧。”抬手摩挲了一下自己的下巴，年幼的王抬头看了看天花板的裂缝，思索道。“虽为rou身却离凌驾于人类领域——传说，神话之上的英雄……”

    “本来召唤并使役他们就是天方夜谭。”嘴角再次勾起的笑容显得十分的恶劣。王红玉似得眼瞳愈加的鲜红。“但是爱因兹华斯通过复写英灵的一部分力量注入职阶中，再以自身为代价置换复刻的英灵。”

    “舍去英灵原有的人格与意识，在这基础上模拟召唤。卑劣。狭隘。”

    王带着恶劣至极的笑容侧着头看着一副沉思中的样子的巴泽特，猩红的蛇瞳像是要烧起来一般。“难道不是可悲可叹，丑恶的罪业吗？”

    “如果是这样那就奇怪了……”巴泽特看了一眼年幼的王，眉头紧拧着开口。“那你为什么会有意识？”

    “啊哈哈，完整版的我的意识比起其他英灵来说要强一点。”迅速的收敛了自己丝毫不加掩饰的恶劣的表情挂回原本用来讨好人的可爱笑脸，王抬手蹭了蹭自己柔软的金发。接着回答巴泽特的问题。“如果说是半吊子用着我的卡片的话，会被我吞噬也说不定。”

    “那接下来……”巴泽特张了张口，猛然转过头眉头紧拧着死死的盯着年幼的王可爱的笑面。“你应该还有什么重要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