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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没有……”

    “钢琴有好好练么？C大调奏鸣曲第一乐章会弹了么？素描呢？绣花呢？我是怎么跟家里人保证你才能出来上学的？”程夜恨恨瞪了他一眼，“当初就应该把你关在家里，让家庭教师教你怎么为人妻子！”

    没有O权的白沐霖站在街头哭了起来，整整齐齐留在脸庞两边的长刘海随着夜风飘啊飘。

    程夜就看他哭，让他在校门口上演羞耻Py。

    然后在围观的初中生开始窃窃私语时，拽起他的手，让他站到自己死贵死贵、没有后杠的山地车后轮胎上，载着他走了。

    留一众初中生觉得酷毙了。

    白沐霖因为劈腿被未婚夫在校门口羞耻Py，一周都没有去上学，后来因为程夜的坚持回到了学校，这一次坐的是他的豪车。白沐霖发现，学校里非但没有人说他劈腿还被未婚夫羞耻Py的事，反而颇为羡慕他有个在念高中的高富帅男朋友，也就忍下了每天回家练钢琴、学画画、学绣花的没有O权的人生。

    ******

    没过多久，在程夜十八岁上，他的母亲也去世了。

    程夜开始过上了有车有房、父母双亡的生活，还有个童养媳。

    童养媳还极有可能携带遗传性精神病。

    但是程夜为人古板，从小接受的是传统教育，认为一个正直、有家教的Alpha是不能随随便便退婚的。订婚和结婚有什么两样么？没有！白沐霖就是自己的人了，嗯，就是这样。

    慢慢的，他们不再互相伤害。

    程夜不再为了溜出去和龙骧玩，把白沐霖拴在栓马柱上。

    白沐霖也不再因为他拒绝帮自己写作业，就往他的牙膏里挤鞋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