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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 (第2/6页)
亓孟松懈,一把将那哭得泪眼婆娑的女孩牵出,那女孩一见得救,如获大赦,再也不敢再逗留,抓着张丞的手臂发抖:“事前也没说有生命危险啊,这个得再加钱,五倍。” 张丞安抚地送走她,回去顾亓孟。 亓孟已经跌坐回沙发上,恢复了原先醉醺醺的浪荡模样,还在一口口地往唇中灌酒,只是瞳孔发酸,带着怅惘,映出红蓝交错的光线。 张丞想在亓孟身边坐下,亓孟火了,睁开酒意昏沉的眼睛,抬腿架在沙发上,堵住了座位,张丞往另一边去,又被他挡住,眼看着死活都坐不下,张丞终于放弃落座,站着看向亓孟:“亓哥,我做错什么了?” 亓孟冷冷看着张丞。 张丞终于声气弱了些:“亓哥,要不还是去看看医生?毕竟每个人体质都不一样。” 亓孟拿酒瓶砸了过去,手肘也无力从沙发上滑了下来,语气疲惫:“我刚刚有一刻竟然想把谢陨星杀了。” 张丞躲开脚下砸过来的瓶子,顺势坐了下来,点了根烟,递给亓孟,亓孟摆手。张丞就把那根烟碾了,叹了口气:“哥,看开点,问题是,不好埋啊。” 亓孟一瞬间清醒了:“我算是懂了,你把陈菘叫来,别跟着我了,就你馊主意多,我他妈要你教我怎么埋谢陨星?我说这话的意思是叫你劝我,还有上次,你可拉倒吧。” 上一回可不就是听了张丞的话,干得这些破事。 每个人对待瘾的态度都是不一样,有人沉溺于此,粉身碎骨,贪恋快感,有人弃如敝屣,如临大敌,亓孟恰好是后者,依赖弱点的后果只能是被它消灭。 从更早,更早的时候就发生了——以双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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