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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歌觉得冷，转身关起窗，过会儿才解开围巾，脱了薄羽绒服。

    “你声音沙哑，是在感冒？”乔歌顺手抽了张纸巾递过去，眉间微皱，连他自己都没察觉。

    “就是有点咳嗽，在吃药的。”喻麦双手放在腿上，尴尬地找话题，“听说曹导回来了？”

    乔歌看出喻麦的紧张，心里堵得难受，嘴角的笑略有变淡，“前两天回来的，好像在安排电影上映的事，估计要再过一周才回来找你。”

    乔歌抱臂观察喻麦，这些年他直来直往的脾气有所收敛，偏见喻麦这样，他忍不住失笑说：“你好像看到我很拘束，之前好像没这样。”他顿了顿又说：“我哪里惹你不高兴了？”

    喻麦闻言抬起头，眨巴几下眼，脸腾得红了，尬笑说：“哪有，你之前帮我很多，我还没来得及谢你呢。”

    这要他怎么说出口？说因为乐璐的玩笑话，害他这两天脑补的黄色废料内容吗？虽说乔歌爱好男，想来也不喜欢被人当幻想对象吧。要怪就怪乐璐，明知道他性取向，还跟他开玩笑。

    直到几道菜送上桌，喻麦还没解释，只是他没掩饰脸上的羞恼。

    乔歌在见到喻麦神色的同时，缓缓放下手，饶有兴趣地暗中观察，发现喻麦对他好像是在害羞？喻麦面对自己会脸红？

    乔歌心情好了些，心思一动，故意逗道：“你还没回答我，会选我吗？”

    喻麦还没从他胡思乱想中抽离，神态僵硬，心虚间微微后倾，“选……什么？”

    “导师。”乔歌慢吞吞反问：“你以为选什么？”

    被乔歌这么问，喻麦再看乔歌的眼神，感觉自己像被看穿，差点像只兔子蹦起。他用力抓住桌沿，嘿笑了声，镇定下来说：“导师。啊，我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