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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当人看。

    “后来大jiejie给人做了填房，二jiejie也出嫁，三jiejie……三jiejie又照顾我些许年头，直到她也离开了家。”

    “后来就只剩下我跟几个meimei了，但是我太没用了，没保住五meimei，五meimei走了之后，日子其实也还是那么过。”

    “其实大宅院里曾经有过许多年轻漂亮的小姨娘，只是这些女人有许多我都叫不上名字，短的三个月，长的能有个一两年，最终也都不见了。我也不知道，她们这些人都去了哪里。”

    谭淑慧低头抹了一把脸，终于平静下来。

    舒清妩心里也很不舒坦，但她还是说：“你为何不跟陛下直言？”

    谭淑慧突然笑了。

    她说：“我这样没脸没皮的恶人，说的话谁会信？况且啊……况且我娘跟我meimei，还在那老畜生手里呢。”

    舒清妩道：“所以你找我来，只是想让我保你娘跟你meimei？”

    谭淑慧摇了摇头，她面容平静，似乎对这些都漠不关心，她只道：“我知道，你们都瞧不起我，也都厌恶我，我真的不往心里去。我自己干过什么，做过多少坏事一开始我不能认，现在倒也没什么所谓了。”

    “我母亲已经病逝了。”

    她母亲不过只是个洗脚婢，连个妾都说不上，能生下两！个女儿，都是大夫人开恩。在她出事的那一刻起，她母亲就没了用处。

    谭淑慧说到这里，倒是越发平静。

    “我娘对他来说一点用处都没有，倒是我meimei还小，今年刚刚十六岁，留上个一两年，倒是还能卖个好价钱。”

    舒清妩这才明白，她罗嗦那么多，最后其实还是为了她meimei。

    谭淑